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少女莹白如玉的脸颊有些许苍白，毫无声息的静静躺在他怀里。

灵魂深处的悲戚升腾起来，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撕扯着他的灵魂，全身疼痛，冰凉暴怒，手指微微颤抖。

大夫将少女的手腕把住，接着无奈的摇头。

他无措的抓住大夫的手，嗓音低哑，“救救她，救救她……”

“求你…”

所有的人都愣住，向来杀伐果断冷漠无情的少帅此刻眸底猩红，近乎卑微的求着大夫救救他怀里的少女。

大夫额角留下汗，颤抖着手将慕衍的手推开，“少帅，不是我不救，是根本救不回来啊！”

少女已经没了声息，连身体都已经变的冰凉，还怎么救？

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看着少帅一点一点的垂下眸子，缓缓抱起少女。

少帅的身形修长，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拉的很长，纤长眼睫半遮住眸底情绪，眼角微红，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间。

——

昏暗的房间里，少帅一动不动。

怀里的少女已经没了声息，除了面色略微苍白些，与平日里毫无差别，神色平静，似乎只是短暂的离开。

慕衍垂眸看着，修长指尖轻轻摸上她的脸颊，忽而抿唇轻笑了一声。

微垂的长睫下眼角微红，他却神色平淡，仿若已经痛到了极致没了情绪，对着怀里的少女低低开口：“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是他一直以来都欠她的。

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不明白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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