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脸色冷漠，推开他要走，诸葛亮扣着她的手不放。

“我诸葛亮认定一个人，不管她是生是死，我只爱她一人。”

他眼眶微红，痛色明显，“上穷碧落下黄泉，天地间也只有一个你这般的白倾烟！何来替代一说？！”

言欢心口越发疼了。

她走的艰难，可固执的不想再听他的解释，想要逃离。

她不是白倾烟！

都是糊弄她的话！

她是谁，她自己能不知道么？！

“倾烟，你答应过的，相信我。”

言欢转身，脸色惨白虚弱，她扯唇笑笑，“白倾烟？”

“我相信你，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只需要傻乎乎的相信，是么？”

“我只需要做个和白倾烟一模一样的傀儡替身就可以了，乖乖接受你对她的所有爱，是么？”

“对啊，说起来这还是我的荣幸呢，我一介小仙，能被您当成替身来用，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急喘了几口气，心口抽痛的不行，像有把刀插进了心里，不停的翻绞，痛的她呼吸都艰难。

“诸葛亮，你……”

脑中突然涨痛起来，有什么似乎要强钻进脑子里，头骨被劈开似的疼，她眼前一黑，软了下去。

“倾烟！”

她痛苦的拧着眉，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心里空落的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坠进深渊。

“痛……”

她紧咬着下唇，唇上沁出点点血珠，眼角滑下泪来，她意识有点模糊。

脑海里，有个女子在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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