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过，”许桉拿起桌上的笔，用牙齿咬开笔帽，然后盖上去，斜靠在墙壁上，接着说道，“我和白茉，一个正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一，双双第一，强强联手，不比和那个面瘫般配太多？”

小王默了一会儿：“这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

之后，白茉和许桉的关系有了些缓慢的进展，白茉出教室的时候会对许桉点一下头，在校园里碰见也会笑着打招呼，也不会再语气特别冷的让他别再接近她。

白茉的同桌将这些是看在眼里，在某个温暖和煦的午后，体育课上的时候，问起了白茉。

此时男生们都在篮球场上打篮球，女生们有些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休息，有些在一旁的空场地上踢毽子。

许桉也是打篮球的其中一员。然而，他打的可以说是非常菜了，回回投不中球，也抢不中球，白长了个大高个儿。

同桌看许桉打篮球看了一会儿，而后问道：“你和许桉好像最近关系挺好诶。”

“嗯，比之前好了点。”

“那你……”

白茉口体嫌正直地说道：“就是朋友而已。”

刚巧这句话说完，许桉终于投中了一次篮球，然后朝白茉这边看来，对白茉笑了笑，接着打球去了。

同桌看见两人的互动，心下已经是了然：“噢……”

过了一会儿，同桌又突然开口问道：“那顾禾呢？”

白茉想也没想地直接回答道：“就也是朋友呗，我很欣赏他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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