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王寻人的动静依旧没有停下来,但显然比之前的急切要缓和许多。
对岑王妃,岑王的态度也从原来的激进,变成了漠视。
岑王妃始终不肯放过岑王,哪怕要和他一辈子纠缠,她也无所谓。
常润之不知道该说岑王妃是痴心好呢,还是顽固不化好。
就连岑王妃生母长乐长公主也劝过岑王妃和岑王和离,岑王妃硬是不肯,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常润之私下里悄声问过刘桐,岑王妃是否知道她曾经怀过的那一胎小产,与岑王有关。
刘桐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你说,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这个……”
刘桐也不好说,只能道:“他们夫妻脑子里想的,和咱们不一样,这些事儿,咱们还是别掺和的好。”
“我看岑王的脑子也都有些废掉了,你敷衍他那套说法,他竟然肯信。”常润之摇头叹道。
刘桐笑说:“这不是好事儿吗?他肯信,总比不肯信要简单多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如何烦我呢。”
刘桐最近的事情多,修订新典工作繁重,他也不耐烦管岑王那点儿破事儿。
有关岑王府的流言渐渐平息了下来。
泰昌帝自登上帝位,一直在励精图治。但他不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帝王,不会像历任帝王一样,上位之初就要显示其能力卓绝而办几件惊天大案,或为显示其勤政,而宵衣旰食,置龙体健康于不顾。
他是在朝时理政,不在朝时,如何放松如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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