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芝把被子抢回来，重新盖好，“说话就说话，干嘛要扯我被子？想把我冷死？”

“冷死比疯死好！”慕雨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骂：“你变了，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楚灵芝了。你当初被叶玺抛弃都能坚强的挺过来，这次为什么不能？不是事情经历多了，就会变得麻木，变得无所谓吗？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楚灵芝沉默着，睁大眼睛看着她。

慕雨知道这样骂她不应该，她难过，本应安慰她，开导她的，还这样骂她……

慕雨撇了撇嘴，幽幽地看着楚灵芝，“灵芝，这世上又不止南宫少爷一个男人，殷少爷不是挺好的吗？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你没有了南宫少爷，但不代表你没有了男人，你接受殷少试试？”

楚灵芝心情不错地看着慕雨，“你觉得我会疯疯癫癫？”

“刚才我看见你在傻笑。”

“……”楚灵芝很无语，她是在甜蜜地笑好么？

“一个人在最伤心时傻笑，多少都是有些疯癫了。”

“你看我很伤心？”楚灵芝问。

慕雨在她脸上观察着，抿了抿嘴，“你表面是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你内心是痛的。”

“不痛了，我内心一点都不痛了。”楚灵芝笑道。

慕雨才不相信呢，“傻了，我看你是完全傻了。”

楚灵芝：“你就当我傻了吧，傻了也好，傻了就不会有喜怒哀乐了。”

慕雨：“傻了有喜没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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