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看到,不远处的孙远扬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容恒和秦惜都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继续藏着掖着,岂不知两个人早就被孙远扬给看破了,人家只是不点破而已。
如果他们两个仔细看看孙远扬手中捧着的书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本《女戒》书有些旧了,书页微微泛黄,可随意翻开就能看到书页上被人用毛笔画过的痕迹,随意的涂鸦,偶尔能看到一些稚嫩的歪歪扭扭的字体。那字并不怎么好看,却已经初见雏形,随意的写着“坏蛋爹爹”“坏蛋娘亲”,孙远扬几乎能想象到当时学习女戒的女孩子多么的不耐烦和烦躁。
书翻到后面,字体慢慢的就端正了起来,蝇头小楷书写着女儿家的心得和见解。
他翻到三从四德篇,立马看到女子娟秀又挺拔的字体写着,“凭什么女子出嫁了要从这人那人?为何不能为自己活着?”
再翻到后面的七出之条,女儿家的字体更见风骨,那上面赫然写着,“女儿家要有七出之条,那为何男子没有?”
如此种种,皆能看出女子对《女戒》的反感了。
孙远扬怀中藏着一张洁白的宣纸,宣纸上写着的是他心疾复发时的救治方法,是芷儿拿了笔墨让秦惜抄写给他的。如果拿出那宣纸和书上的字体对比一下,就能发现那字体竟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只一眼便能看出是同一人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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