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沉默且压抑，毕竟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我们都死了。”景跃咽了咽口水，“是不是代表人类再也不能成为强者。”

“看怎么定义强者了。”顾真懿脸上的笑容不变，“在场的人对我而言都不算强，虽然也不能说是弱了。”看着景跃诧异的视线，“之前还是挺弱的，现在就还行，能看了。”

“这样吗？”景跃眨了眨眼睛，“就连我和李曦都是这样。”

“嗯。”顾真懿笑着点了点头。

夏泽看着景跃不敢相信的眼神，“不用奇怪，这个世界上，除非那十三只吸血鬼醒过来，不然比顾真懿强的真的不好找。”

“这样吗？”景跃舔了舔嘴唇，“那么我们如果到了七级呢？”

顾真懿脸上的笑容消失，“我记得我听到过，你们也差不多到了极限的说法。”

“没错，我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七级就是极限了。”李曦肯定了这个说法。

“那么很有可能你们跟我是不相上下的。”顾真懿看着李曦和景跃，“只是……”神情看起来有些迟疑。、

“什么？”夏泽看着顾真懿，发现她的视线落在了在场的几个异能者身上，“你是觉得他们应该也只能到七级？”

“嗯。”顾真懿点了点头，“钟辰，你们有什么感觉吗？”

“多少有点，但是不像丧尸的感觉那么具体。”祁钟辰回答顾真懿。

“这的确是不好说的。”时一语开口说，“我们晋级比起丧尸难太多了，只能说我现在的感觉是想要晋级到七级非常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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