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世界之灵的力量。”圣祖意识道。

“天澜战场不能没有天圣玄女。不过你放心，她已经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清宁郡主了。现在的她，只是世界之灵力量的继承者，仅此而已。”

北冥影听着它的话，再看向清宁郡主，果然看见她看自己的目光跟陌生人一样。

这个时候的清宁郡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骄纵刁蛮，目光圣洁而清澈，无悲无喜，看起来就像真正悲天悯人的神女一般。

“天澜战场需要天圣玄女的存在。真正的清宁郡主已经死在了你手下。现在的这个人，是新任的天圣玄女！北冥影，你不能再杀她。”圣祖意识道。

北冥影冷哼了一声。

看向清宁郡主的目光中杀意稍减。

他能确定，自己之前的确已经杀了清宁郡主了。

所以，现在这个人，其实只是披着清宁郡主的躯壳罢了？

传说成为天圣玄女后就会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传说那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现在看来，却未必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现在清宁郡主的这变化，到底是因为自己杀了她，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还是原本成为天圣玄女就应该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清宁郡主一开始出现的时候没有变，这会才彻底变了！

如果是这样，那这其中的问题，可就大了！

想到君云卿之前出来时和自己说的那一句“世界之灵有问题”，北冥影的眸光深邃。

他微微敛眸，将自己眼底的情绪，全部都遮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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