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羽看着递到面前的稀饭，再抬头看向方进。

方进的脸色，经过一个晚上，好像更加憔悴了。

萧令羽也没有客气：“谢谢。”接过碗筷，走到了圆桌前。

月星染看了一眼萧令羽，见他眼下，满是青於，眼底划过一抹了然：“你昨晚一夜未眠？”

“没，睡了，只是睡的比较少。”萧令羽回答她的问题时，眼神一直在闪烁着。

月星染不知道，萧令羽心里所想的是将她吃干抹净。

若是知道，昨晚定然不会给你迷幻散。

-

“现在没事，能休息的时候，就多休息。”等后面忙起来，可能就没什么休息时间了。

萧令羽垂眸，点头：“嗯。”

方进看着在饭桌前，脸差不多埋进碗里的萧令羽，总觉得今天，他很奇怪。

一顿早膳，以前只有月星染跟司白。

后来加了喜鹊。

再后来加了萧令羽。

现在又加了一个方进。

等他们用完早膳，方进跪在了月星染面前。

月星染望着他的举动，奇怪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我想往后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伺候你。”方进挺直着腰板，跪在那里，说。

喜鹊听着方进的话，朝司白看了一眼。

只是后者，比较淡然的神情。

-

月星染轻皱着眉头，她说：“昨天你还在说，你有抱负，所以你不想死，怎么今天又说，你要留在我身边了？”

“我是有抱负，但是我觉得，我的抱负，跟我留在大小姐身边伺候你，一点关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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