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千眼圈通红，攥紧了拳头，声音略有些高：“不用了！”

沈芷兰叹了口气，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千千，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酝酿了一下，正要来一番大道理，就听到一道软软的声音传来：“知道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沈芷兰：？？

她后面的话直接噎在了嗓子里，恶狠狠的看向说话的沈于归。

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她压下这口气，继续说道：“千千，身为同学，我觉得有必要劝劝你，你……”

“阿嚏！”沈于归对着沈芷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急忙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的沈芷兰：？？

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她要继续说什么，陈子凡抬起头来，那双阴森的眼睛定格在沈芷兰身上，语气里带着暴戾和起床气：“你吵死了！”

沈芷兰：！！

被陈子凡凶了一句，她委屈的快要哭了。

以前，陈子凡都是站在她这边，帮她怼这个丑八怪的。

可现在……

她红了眼眶，将早餐放在张千千的桌子上，这才走到了前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等到她走过去以后，张千千顺手将早餐拿起来，随手扔到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

两节课很快就过。

下了课，沈芷兰书都没收，就又走了过来：“千千……”

话没说完，沈于归站了起来，她将包在空中一挥，背在自己肩后，扫过去时，逼的沈芷兰后退了两步。

沈于归没理会她，拽住张千千，“不是去看剧组吗？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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