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现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年茴耳边嗡嗡作响，摄像机的快门声音，现场人员的尖叫声和慌乱的声音……

年茴满脸都是红中带着褐色的液体。

有点儿凉，却是满满的腥臭味。

不是红酒的味道，不是拍戏的血浆的味道，也不是红墨水的味道，有点儿……血腥？

鸡血？动物血？

年茴隐隐作呕，月白色的连衣裙上被红色的液体浸湿，在摄像机前面显得格外凸出瘆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年茴瞥了一眼带着鸭舌帽的女生，扯了扯唇，脸上的血滴顺着脸颊滑下，再到唇边，年茴只觉得嘴里又苦涩又腥。

带着鸭舌帽的粉丝丢掉手中灌满鸡血的矿泉水凭，有些慌乱的迅速跑开了。

“保安，保安！！！”

姜尚和主持人连忙喊着。

“大家别拍了，都不要再拍了。”姜尚上前张罗着记者们，让他们不要再拍照了。

温雯退后了几步，现在后面，一直盯着满身鸡血的年茴，眼底带着讥讽和嘲弄。

她看了一眼身边同样静静观看的顾林曦，轻轻笑着。

“不过去帮帮你的好姐妹吗？这么惨，被人当众泼鸡血，看来今天的热搜她又预订了。”温雯秀眉微挑，眸色幽深暗沉，眼里还有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顾林曦扭头对上温雯讥讽戏谑的目光，嗤笑一声。

“你们俩个还真是塑料姐妹花。”温雯继续说着。

原本一直在后台待着跟米恩打游戏的姜荨听到前台遭乱的声音和动静，皱了皱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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