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芸不太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到雁王妃,他似乎并不生气。
而且他说“幸运”。
这用词不像是要算账的意思。
但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好像连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不带任何温度,让人无法揣测。
“殿下,当初雁王妃之事的确是个意外,妾身原本有意助她逃离,后来是她的丫鬟一意孤行,会错了妾身的意思,才酿成大错。”孙凌芸低头道。
现在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她不方便直接称他为“陛下”。
但该做的辩解还是要说的。
在她也看到了玉座上的那个男人,俊美无俦,同时还即将拥有这世界上至高无上的权利。
而她年轻貌美,曾经是这后宫里最受宠的女人。
或许以后也会是。
那个瞬间,她忽然不想逃了,以她的聪明才智,想要另寻后路,站稳脚跟,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相比于肃帝的干枯,器宇轩昂的雁王无疑是天人之姿,很难让人不心猿意马。
这样想着,她轻轻坐起来,用被捆绑的双手捋了捋披散的秀发。
墨色长发将她苍白的脸衬得更加娇小。
纤弱的身子瑟缩在大殿上,襦裙下的雪白似呼之欲出,纤腰不盈一握,软到在地上的身子更显得弱质纤纤,惹人疼惜。
这些年她偶也听过一些关于雁王的传闻。
听说他中毒醒来之后,一改当年荒唐,变得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可男人哪有真要做圣人的呢。
景家的男人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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