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卜一一淡淡的声音打破了白衣星的阴冷的气势，但白衣星的目光依旧冰冷刺骨。

“道歉。”卜一一怡然不惧白衣星身上的杀气，就像教育熊孩子的家长一般道。

“……抱歉。”虽然口气透着不愿和抵触，语气依然带着冰碴子，但白衣星到底还是老实道歉了。

“肖佳艺，你也要道歉。”卜一一又道。

“我做错什么了？”肖佳艺眼眶泛红道，她都被人这么拒绝了，她为什么要道歉？！

“你刚刚所说的交易，是对他人的一种侮辱。”卜一一道。“这就跟别人用钱买你的身体一样，你能忍吗？”

经卜一一这样一说，肖佳艺察觉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过分了，于是低声道：“……对不起。”

“喜欢就要好好表白，不管对方接受与否，最少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对吗？”卜一一低声对着肖佳艺道。

肖佳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对白衣星道：“我喜欢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虽然今天我们才是第二次见面，但我真的觉得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希望你可以给我们一个进一步了解的机会，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喜欢上我的。”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白衣星直接且干脆道。

……

肖佳艺心中一痛，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咔咔咔。

原来心碎就是这样的声音吗？

咔咔咔。

原来心可以碎成这么多块吗？

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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