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暖阳已经晕晕乎乎地软软地被他放倒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后脑勺靠在了一个软枕上,身体如没有骨的软体虫,颤抖时一点点得蠕动着往后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被他从门口抱着到了客厅,本来是极力克制却被突然靠近的身体诱惑得失去了感官认知,而一如克己的郎二少,也在此时濒临到了失控的临界点,失控到连卧室仅有几步远都没能控制住,双双相拥着跌到了沙发上。
甄暖阳是知道朗润这个人的,相处五年,一向克己,而克己这个概念在甄暖阳的意识里就是——
你看不到他失控的情绪表露,在他看来,即便是泰山压顶也依然的云淡风轻;
你看不到他为了什么事情而沮丧失落,似乎这种情绪天生就跟他绝缘;
你也看不到他会因为个人的某种喜好而表现出来的喜悦神情,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
不轻易表露,不轻易倾述,不喜,不悲,不哭,不怒!
该是怎样的人生才能练造成他这样的性子,冷冷冰冰,将所有的心事都封闭在自己内心。
甄暖阳觉得郎家给予的高贵并没有让自己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存在。
他,或许是很孤独的!
甄暖阳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人该是站在高高云端之上的神,不被凡尘琐事所牵绊,而对他的评价除了身体洁癖便是更深层次的精神洁癖,而她偏偏又是个觉得看自己洁癖便顺眼看人家洁癖就恨不得把脚踩上去玷污掉才开心的主,这五年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动不动在他身上摸摸蹭蹭,而他则每次都不动声色地移开身子,比如在做实验的时候,比如在车里,又比如在两人单独吃饭的餐厅里,她把每一次的靠近都当成了一项艰难的科研攻关,从手指到手臂再到腰部最后到领口,偶尔奸计得逞便心里一阵窃喜,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高兴,是高兴自己是唯一能靠近他身边的人,还是高兴着他对任何人都排斥却唯独肯跟她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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