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前几日我听说，皇上的身子已经十分不好了，丞相说，二皇子私下里拜访过他，似乎想探听我们的主意。”蔡柏达微微垂眼：“今年的文武恩科，他们俩都拉拢了许多人，我听说许多学子还慷慨激昂的发论，说燕国朝堂都姓玉了，更是做了一首诗，王权兴度臣为主，瀚海推浪玉为浆，朝堂颂歌一人语，何时堂前置四方。”

玉西泽嘴角微勾：“说我主宰朝堂不听旁人言语？这些学子恩科不第就想是用这种话来引人注目，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不必理会。”

玉知言看见弟弟被抱着吃好吃的，也跟着跑过来，玉西泽给他也擦擦干净，把他拉上来坐在旁边，拿了块点心给他，却不许他们吃蜜豆，担心被卡着。

“不过他们敢这么说，想必也有人授意，而且针对的目标就是你一个。”蔡柏达斟酌了一阵：“上官大人...”

“外公很坏。”玉知言插话：“我不喜欢他。”

玉西泽摸摸他的头：“爹爹在和蔡叔叔说正事，不可以插话的。”

“哦。”他拿着点心一脸小迷糊：“爹爹我错了。”

蔡柏达笑起来：“你可有什么打算？”

“上官府门生众多，虽然老太傅已去，势力大不如前，可是到底是开国功臣之后，若是敌对，反惹天下学子不快。”他给玉知言擦擦嘴，把他掉在衣服上的碎渣轻轻拍走：“我们架空王权的确不是忠臣所为，而上官府就是我们要留下的一个好看的门面子，留着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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