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容兕就不知道怎么接了,难道要承认自己真的很好看?
昭德也没想着让她回答,端起茶抿了小口:“多年不见,云祁双还是那么混账吗?我虽不在长安,但也听说,他已经位列武王高位,在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幼时觉得他那样的混账,能混成个人样就已经了不得了,却不想他会翻身的这么快。”
容兕顿了顿道:“最苦不过翻身仗。”
昭德被她说的微微一阵失神:“这倒是,以前太后和皇上不许他习文练武,他年长我两岁,与我一同入得学堂,我记得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只是皇后私下里总是问我他学的如何,各种防备着他,他不去学堂了也不管,纵着他打架斗殴,可最后却是他守住了燕国大门,真是讽刺。”
她自顾自的说话,容兕也不知道要怎么接,和上官鸢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听着。
不过她曾和云徵一同上学堂这事容兕到不知道,应该说她连云徵上过学堂这事都不清楚。
毕竟她头一次见云徵开始,他除了在学堂等着她下学,几乎就没见他踏进过学堂。
“今日只有你们两人来,未嫁又比我年少,恰逢年节,我也送你们些东西,权当你们敬我的一番心意了。”她微微抬手,立马就有丫鬟端上来两只盒子:“这是两只琉璃坠子,算不得贵重,但是在长安也少见,拿去玩吧。”
琉璃坠子?
容兕和上官鸢赶紧起身致谢,接了盒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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