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粤州农村人，从没读过书，早早结婚，王婶嫁的男人总是打她，她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春花嫁的男人死于一场煤矿事故，她们后来去城里打工，以前在饭店洗碗，某次见到薄正霆，被薄正霆选中。

因为薄正霆给的工资是她们洗碗时工资的十倍，王婶和春花对薄茵茵尽心尽力。

刚开始，她们还以为薄茵茵是薄正霆养在外面的女人。

薄茵茵虽然疯癫，但那张脸极美，一身风华傲骨。

后来，薄正霆带着温软来了几次。

王婶和春花才知道原来里面这位不是薄正霆的女人，而是兄妹。

她们自是不敢把这事说出去，照顾起薄茵茵来比以前更加细心认真了。

薄茵茵发起病来不会打人，但是会闹，会骂人，说有人要害她。

她会对着空气不停骂，甚至可以骂上好几个小时，直到她疲倦睡过去。

有时候，她会越骂越精神，甚至一个人对着空气说个不停。

王婶和春花也随着她，静静地听着她说。

至于那些药，薄茵茵一直在吃，都是掺和在饭菜和饮用水里。

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病情还是这样，一点起色都没。

偶尔，她又在宅院里走来走去，找她的孩子。

王婶和春花觉得，薄茵茵可能以前生过孩子，因为孩子才变得疯癫。

她说的话，王婶和春花就算听的懂，也不敢深想。

但两人都知道，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疯掉。

晚上，王婶给薄茵茵喂了饭后，她开始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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