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努力睁着自己左边勉强还能睁开的眼睛，秦枫咳出一口血来，满脸的嘲讽。他的一口牙几乎都被墨文给敲干净了，满嘴都是血，连神智都好像不清不楚了起来，“你和我一样……你明明和我一样，都在饲养丧尸做宠物，我们是同一种人……同一种人。”

嘶哑的声音隐隐带着自嘲的笑意，像是深渊中恶魔发出的桀桀的笑声。

闻言墨文愣了下，皱缩的瞳孔倒映着身侧的于蓝，见她正打了个哈欠瞅着他犯困，完全无视秦枫的疯言疯语。

搂过于蓝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墨文扫了眼躺在后面已经没了气息的四级丧尸，垂眸很轻的哼笑了一声，“我和你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秦枫总感觉墨文这声轻笑里面有点不屑在里面，似乎还有点孩子气的炫耀与挑衅。

“有什么不一样的……”他无力的想挑起嘴角，可是因为满脸的伤痕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一下，疼痛牵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的意识近乎涣散。

他无力的斜着眼睛，在看清于蓝的时候忽然就愣住了。

于蓝这个时候正鼓着腮帮子趴在墨文的腿上，甩着尾巴一副惬意的小模样，看着墨文的一双眼睛里面充满着信任。这种眼神跟被他控制的那些丧尸不一样，这种眼神充满着丧尸身上不该存在的活力，亮晶晶的，像星星一样。

“真好啊。”他有些病态的弯起了眼睛再次感叹了一声，漆黑的眸子里面隐藏着的暗潮几乎要喷涌而出，“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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