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来几缕车灯却没有警笛,左珩紧绷起神经,受惊小羊一样浑身发着抖。
敌还是友?
死士停了手,安柒眯起眼睛,看着车上下来的人步步走近自己。
心口积压了几十斤石头一般沉闷痛苦,轻轻咳了一下,血腥味便涌上喉头。
靠着墙壁借此支撑不至于狼狈倒地,腹部枪口血流不止,手臂上的刀口流血量减小,安柒难得觉得黑色布料倒也不错,流血量多了看上去也不是很骇人。
枪这种东西好用是好用就是打在自己身上痛的一批。
下巴被人狠狠扼住被迫抬起,长年拿硬武器的手布上厚茧,粗砺的手狠狠抹过她娇嫩皮肤,脸上的血是擦掉了,皮肤红了一片,再用力点就能擦下一层皮。
“这副狼狈样真是我见犹怜。”又倔又可怜。
扫开他的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她本不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刘海柔化了她眼里的戾气,“我会什么时候死?”
接住她瘫软下来的身体,宫霖渃眸光一沉,“你想死?”
“想。”扫了眼旁边无辜受累的左珩语气冷了几分,“放了他,我的命拿走就是。”
宫霖渃横抱起她喝道:“退下。”
被抱上车后就这么坐在他腿上,她是想下去保持距离,咳出血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同时失去身体掌控权,与死亡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宫霖渃轻蹙眉捏着她的下巴,失血太多,人这口气一松就没了,只能用语言刺激她的意识,“别想着死了就能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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