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楚心月刚到月亮湾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她焦急大喊，竭尽全力靠近胡黎，希望能帮胡黎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还没等她靠近，离歌挥出的那道力量就已经降临在胡黎身上。

楚心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黎的身体被力量贯穿倒在地上变得萎靡不振，她急忙跑到他身边扶起他，快速的朝他嘴里扔了一颗九转还魂丹。

“胡黎……”楚心月轻唤。

“咳咳……”感觉身体在崩溃，可听见楚楚的声音，胡黎还是忍着巨痛睁开了眼睛，“楚，楚……咳咳……”

只是一个名字，胡黎就吐出老大一口血，楚心月吓得手足无措，眼里晶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全掉在胡黎满是血污的脸上。

胡黎看着心疼，想要伸手接住，却发现自己的手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但他知道，这些眼泪是楚楚为他掉的。

“别，别哭，我，没事。”胡黎艰难的安慰哭的像个泪人的楚心月，楚心月摇摇头，眼泪还是掉，胡黎只得道：“这是报应……”

他看向离歌，这一刻，眼神对视，离歌莫名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就像，就像……那只该死的狐狸。

“你是狐兽？”离歌脱口而出，眼神微变，楚楚恢复记忆后和他说过羊兽的事情，其实所谓的羊兽芯子一直是只狐狸。

胡黎苦笑一声，承认，“我是。”

“其实，我死在你手里也不冤，你爸爸与四个哥哥皆死于我手。”胡黎说着看向楚心月，这何尝不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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