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回答：“是，我真招桃花，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酸溜溜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吃醋了？”

凤青羽头一偏，躲开他的触摸，从她变成一只鸟后，他就开始喜欢摸她的头——

“如果你认为我吃醋你更有成就感的话，你可以这么认为。”凤青羽口头上不肯吃一点亏。

帝释音眸色微微一黯，但他这些年被打击习惯了，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手掌轻按在她的身上，停了片刻，眉峰喂拧：“怎么今天更衰弱了？他们欺负你了？！”

“没有，那孔雀明王也算君子，他不但没让其他人欺负我，还陪了我一夜。”凤青羽打了个哈欠，她昨夜虽然在暖和的门内，却一夜也未曾安睡。

“那只破鸟陪了你一夜？！”帝释音手臂一紧，语气不太好。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们只是在城门后谈天来着……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凤青羽终于又将这句话丢给他。

“呃，我吃醋了。”帝释音大方承认，倒让凤青羽无语了。

“那城里条件很不好？你的身体怎么更虚弱了？”

“城里条件算不错了，最起码比外面暖和多了。我虚弱是因为……”凤青羽顿了一顿：“我刚才是想试试用凤凰本火行不行。”

帝释音神色一动，他极端聪明，从凤青羽这只言片语中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心中一暖，凤青羽看上去虽然对他依旧不咸不淡的，可是她已经开始关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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