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衍笑了笑没接话，伸手很自然地揉了揉林棠棠的头发。女孩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因为刚洗过的原因，还带着很舒服的蓬松感。卫君衍原本就只想揉一下，发现触感格外好之后，又没忍住多揉了两下，而等他收回手，便看到面前的女孩腮帮子鼓鼓的，眼珠子瞪得圆溜溜地看着他：“你干嘛？”

卫君衍看着她笑，没回话，而是接着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林棠棠家离这儿还有些远，她一个人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跟林尧出来的，他有事去了，我准备回家呢。”

林棠棠如实地回答，随后，便注意到卫君衍手里提着的水果。

“你给童阿姨买水果吗？”

“嗯。”

“那你现在是要去医院吗？”

“嗯。”

卫君衍脾气很好，很耐心地一句句地应着，同时视线一直在女孩身上。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棠棠说着，还往卫君衍跟前走了两步，小脸透着兴奋。

卫君衍顿了下，“你……”

“你放心好了，我跟我妈说好了，以后我可以随时去医院看望童阿姨。”林棠棠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妈也会经常去的。”

后来林棠棠还听到肖媛和老林聊天的时候提起过，说是等老林放假的时候，他们再去一趟医院，再看看童婉。

卫君衍点点头，抿了抿唇，没说话，露出了一个很浅淡的笑容。

林棠棠于是跟在卫君衍旁边，两个人并排走着。

医院就在前面，明明很短的一段路，他们两个却好像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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