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金家,清蕖院中,金溶月听罢阿碧的话,气得手指都在发颤。
这些日子来福康安一直未有给她任何回信,直到今日她让阿碧出府,私下找到福英几番追问,方才得到这样一个说法——据福英称,他家三爷近来病了。
若单单只是病了这么简单,何以会连一句口信都不曾回过她?
此般漫不经心的态度,再对比之前福康安对她的百般爱护与讨好,此中的区别,由不得人不生出一种天差地别的落差感来。
尤其是她根本找不到福康安态度忽然转变地如此之快的缘由何在。
若说是因之前在城外泛舟之时,她的举动过于主动所致,可母亲生辰那晚,他分明是说了不曾介意,更加不曾觉得她举动轻浮的。
如今这般模糊不清的态度,当真令人心烦至极。
“除此之外,还说了什么?”金溶月耐着性子问道。
原本立在一侧答话的阿碧忽然跪了下去。
金溶月皱眉看着她。
只见阿碧死死地垂着头,百般犹豫地道:“据那小厮说,福三公子另有一番话要传达于姑娘听……”
“无需吞吐。”金溶月似觉察到了什么一般,语气冷得迫人,拿命令的口吻道:“说——”
“福三公子他、他说……自觉配不上姑娘这般才貌卓绝、如高风霁月一般的人儿……他一介粗人,不解风月,全然不值得姑娘托付终生,故而还是趁着眼下两家尚未谈婚论娶之际,请姑娘另择良人吧……”阿碧几乎是瑟瑟发抖地说完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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