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是女子,跟他的观点倒是不一样:“考功名这种事谁能打包票啊?
就是没有人使坏的,也有考到白头也考不上的,难不成还因为夫婿考得不好就换夫婿啊?”
袁弘德被她说的答不上来话。
他对袁伯驹报以厚望,就更加患得患失。
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心里的重担就放下许多。
晚间睡到半途醒来,看看旁边一大一小的睡颜,突然觉得功名利禄也就那么回事,这样守着家人安稳度日也没什么不好。
命里须有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其自然吧!
不再患得患失,反而脑子里灵光乍现,想起白日里黄先生遗落的那张熏蒸的方子。
爬起来点上油灯,窸窸窣窣的翻找着那张纸。
怎么也想不起来放到哪里去了。
陶氏被他吵醒,欠起身问他:“辰哥你怎么还没睡?你起来找什么?”
“白天黄先生落在咱们家的那张药方呢?”
不待陶氏回答,就兴奋的跟她分享自己新想出来的好主意。
“咱们就对外说咱们得了个方子,能治钱氏的面瘫和羊癫疯病,就是有点麻烦,得熏蒸,咱们这边院子不方便,才把她挪到那边去的。”
这个主意好,陶氏一听眼睛就亮了。
熏蒸得穿着单衣或是裸露出一部分皮肤。
若是家里都是钱氏的丈夫儿孙还好说,还有袁弘德这样说是小叔还得避嫌的存在,挪到前面院子才更合理。
夫妻俩一起找那张方子。
“我记得你夹到一本书里了。”陶氏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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