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玥摇了摇头，泪水缓缓滑落：“爹爹，爷爷，对不起，这些年，是孩儿太任性了。”

“我们没有怪你，真的没有，九玥，这是你八岁以后，第一次喊我爹爹……”玄五宗宗主颤抖着手去抚玄九玥额头上的伤口，奢望成了现实，幸福来临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玄老爷子也红了眼眶：“九玥，我老了，就你这么一个孙子，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好不好？”

玄九玥闭着眼睛，任泪水滑落，点头：“好，好，爷爷，爹爹。”

“快起来吧。”玄老爷子已经第三次这几个字，却又看到玄九玥摇头。

玄九玥咬了咬唇，又是一头磕在地上：“爹爹，爷爷，对不起，这些年我也瞒了您们这么久……”

“什……”玄宗主和玄老爷子刚疑惑出声，声音就被咽回了肚子，怔怔的看着依旧跪在面前的少……女。

恍然一阵白光闪过，那白衣俊秀的少年，竟成为了……少女，身姿曼妙，白皙美丽的少女。

喉结，没有了。

胸，不平了。

五官柔和了。

眼前的，分明还是他们家九玥的容貌，分明还是他们家九玥跪的地方，只是怎么，怎么就变成……女的了？

“我……我是女孩，一直都是……”玄九玥咬着唇，不敢去看她爹爹和爷爷的表情，她害怕看到他们的厌恶、痛苦。

“原来……原来……”玄五宗宗主怔怔的说了两个原来，眼眶一点点红了，蹲下身子，一把将少女抱在怀里：“女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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