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要不……要不你打我两下，我保准不躲，你……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姐姐说的，我都听，好不好？”

应然说了半晌说不下去了，他现下根本就无暇顾及慕澜珊是不是只着了里衣，也顾不得现在他们二人是否肌肤相亲，甚至连自己体内的躁动感都被他忽视的干干净净的，甚至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声音有多轻柔，夹杂着小心翼翼。

内心唯一想的，就是只要她不哭，他做什么都可以。

终于等到额间发上的一颗水珠垂在睫毛上，慕澜珊倏然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应然瞧，“你说的可是真的？”

应然也终于看清，那个曾经能与他打斗三天三夜的她，眼睛微红，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清晰的映出火把的光，以及他的倒影。

随着她眼睛的闭合，那颗眼泪顺势滚滚落下，他的心中一疼，抬手接着了那颗泪水，收回手，藏匿于背后。

他点头，“真的，只要姐姐说，我就听。”

慕澜珊破涕为笑，从他身上爬起来朝他伸手，“走，咱们回家，我好冷。”

应然这才看见，慕澜珊仍旧只着薄薄一件里衣，浑身湿透，一只袖子被卷到了大臂，另外一只，湿哒哒的贴在小臂上，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微开，露出她漂亮的锁骨来，锁骨下方……

他堪堪低头，让自己的目光错过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他这才注意到，她竟然未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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