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丰衍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点点头：“我知道有种药物，可以改变人的性格，但是，这种药在M国是违一禁品。而且市面上是找不到的，甚至使用者都不愿意让人知道有这种药存在。”

厉沉墨说：“使用者？”

厉丰衍说：“这是M国用来对付极端分子的药，但是出于世界人道主义，这是不被允许的，而且，这种药的症状，最后会把人逼疯。跟江瑶的情况还有一点不同，所以我需要亲自确认。”

“我需要见到江瑶。”

厉丰衍强调。

厉沉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收紧。

他视线移开，淡淡点头：“好，我会安排。”

厉丰衍又说：“还有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旁边的时雨上前，递给厉丰衍一叠照片。

厉沉墨说：“大哥先看看，这两张旧照片还有没有印象？”

厉丰衍比厉沉墨大几岁，对于幼时的事情，印象要比他深刻。

厉丰衍疑惑接过，“这是，母亲跟你小时候的照片，我倒是记得。咦，这一张是谁？”

“白雅”怀里搂着绿眸小男孩，陌生的很。

“大哥不记得？”

厉丰衍摇摇头：“不记得，我们的关系网里，也没有这个孩子。不过……”

他思维缜密，心细如发，镜片后的眸中一抹精光。

“阿墨，我觉得这两张照片很奇怪。”

厉沉墨说：“你看出来了？”

厉丰衍点了点照片：“我从不知道母亲还会笑的这么张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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