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这、这什么表情啊！

不知道为什么，苏漓忽然有一种腿软、心虚，想要给面前的人跪下的感觉！

所以——

刚才她是亲眼目睹了一桩绝对的皇家秘事吗？

她、她还能活着吗？

知道得这么多的人，一般下场都不会太好吧？

苏漓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思绪却不受自己控制地飘了起来。

后宫的那些个妃嫔，不会都是这个暗九去宠幸的吧？

如若不然的话，黄培山还有暗九两个人，怎么对于这个事情是一点疑问都没有，甚至看起来，是极为熟稔的……

那萧淑妃？

还有那个孩子……

“站那么远做什么？”冷淡的声音，瞬间拉回了苏漓的思绪。

苏漓顿了一瞬，这才眼神复杂地看向了秦夜寒，却见对方冷着一张脸，那俊美无俦的面容，宛若神抵一般，高贵而又不可侵犯。

苏漓……

若不是她曾经和秦夜寒这样那样过，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她都要以为秦夜寒这是有问题了！

她抖了抖唇，直觉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可万千话语堵在了心头，到了嘴边，却又吐不出来了。

苏漓抽了抽唇角，她想她一定是疯了，不，或许疯了的人并不是她，而是眼前的这一位。

“怎么样，还满意吗？”秦夜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当中，带了些许的幽沉。

苏漓被他噎了一下，满意？满意什么？

“从朕十四岁大婚以来，便是暗九在替朕行事。”似是看出了苏漓内心当中的想法一般，秦夜寒淡淡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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