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炫涛在和白昼喝过酒、交过心后,才知道原来白昼只是被骆霞撕开了衬衣、被骆霞亲了、被迫看了他不想看到的骆霞。
洪炫涛真有点哭笑不得,他把一个酒瓶盖朝白昼的胸口扔过去,说:“就算你的衣服被撕开了,你露的,还不如骆霞露得多吧?”白昼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她的衣服是拉链的,从上往下拉开,我躲都躲不及,哪里敢看啊!”
洪炫涛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夸白昼单纯呢,还是谴责自己是个浪子呢?
他只好拍了拍白昼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唉,我痛苦,是因为我确实占了人家便宜,你痛苦,是因为你被人家占了便宜。我这才发现,我和你的问题还是完全不同的。”
看着白昼似懂非懂的样子,洪炫涛突然觉得–这不就是个典型的读书好、工作好、但有些方面没开窍的大男孩吗?洪炫涛想起了白昼没有父亲、没有兄长,可能这样造成了他在某些方面的认知很保守,甚至无人诉说。
洪炫涛又拍着白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严重!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应该承受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当然,我能理解,我特别理解!”
“骆霞的状态,是有点吓人,会让你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但真的,没有!你没有侵犯她,所以你没错。”
“反过来,她侵犯了你,让你受到了惊吓和打击,这是她的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用她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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