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脸色沉了下来。

“赫伯特，告诉爹地，你看见了什么？”

赫伯特咬着牙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呵...”罗伯特脸上没了半分笑容，他鹰隼一般凶残锐利的眸子，在赫伯特的身上凌迟，最后，他阴森森地说，“赫伯特，撒谎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那个傍晚，赫伯特没有吃到晚饭，他被罚跪，跪在一面凹凸不平的石子上。一直到了深夜两点，罗伯特才准许他回房去休息。

回到房间，赫伯特连抱怨的精力都没有，就累得睡了过去。

那之后的好几天，赫伯特都老老实实，事事都做的规矩，让罗伯特猜不出错来。尽管如此，罗伯特仍然会用那种看猎物一般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看。在这种氛围下，赫伯特上课总是集中不起来，上下学的时候也没精打采。

当又一次听说，城里失踪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时，赫伯特已经近乎麻木。

“那个失踪的孩子，据说特别聪明，他一家人都是物理老师，据说他的成绩也很好，才十五岁，就已经被密歇根州立大学录取了。他们曾经还说过，他将来会成为一名很厉害的物理学家，可惜了...”

伊恩这种学渣，对那种学霸是抱有一份敬畏心的。

赫伯特听到这里，脑海里灵光一闪。

以前他听人说过，那个流浪汉在成为流浪汉之前，其实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数学老师，智商很高，后来妻儿都出了车祸，他一时承受不住打击，才选择了一个人的流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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