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活着，我就再也不用做噩梦了。”

“所以连顾太太的位置都让给她了？清欢，那些事情跟你无关，你又何须记得这么多年。”

程清欢望着父亲，小脸苍白，面上挂着淡淡的笑，“爸爸，我们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亏欠就是亏欠，本来就是要还的啊。”

程瑞岽心疼女儿，自然是不愿意她受半点委屈的，只是没想到沈年奚无声无息的回来，不费吹灰之力的从她手里抢走了顾太太的位置，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清欢，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萧华斥责她，一直以来。

“妈，您不用这样，我自己心里有数，只要青岩心里不会忘了，我什么也不求。”

程瑞岽跟萧华后来还是离开了医院，程瑞岽脸色鲜有的难看，在顾青岩面前不露声色，可是在女儿面前，却无法控制。

“她当年不是已经死在了少管所了吗？”程瑞岽看向萧华。

“谁知道呢，是楼均墨还是顾青岩动了手脚，现在无从查证，瑞东，我们都要小心了，她是回来报仇的。”萧华紧紧的握着拳头。

那天她是何等的嚣张，比起当年，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瑞岽并未说什么，开车回家，顾青岩本来就应该是程清欢的，沈年奚从一开始就不配得到。

……

半夜里，沈年奚被疼醒，她有些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上，垂着脑袋紧紧的咬着牙。

她很能忍，再疼她都能忍，这一点疼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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