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四天,秦苍不眠不休。夕诏几乎全身是伤,高烧不断,不停说胡话。主要的出血点是左肋,没有伤到肺腑,可失血太多。夕诏身上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旧伤疤,层层叠叠附在紧实的肌肉上,十分可怖;心肺也有被震伤留下的痕迹,经此,竟引起了旧疾复发。
纱布换了一层又一层,止血消炎缝合,针对咳血、心脉受损的药一瓶一瓶地用。煮粥、熬药、检查、测量,秦苍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停下来,绝不能停下来。她必须逼迫自己集中精力做事,不能想那个“万一”,那个“万一”自己承受不起,就算想想也会崩溃的。
好在家里药材足,内服外敷,有条不紊。第五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夕诏总算是退烧了。
秦苍稍微松一口气,将新煎好的药放在桌上晾晾,想一会儿喂夕诏喝下去。这口气儿提了太久,自己坐在床边,感觉眼皮有点重。阳光洒在身上,特别暖和,满眼昏黄……
满眼昏黄,阳光洒在身上,特别暖和。
秋日佛堂,银杏一地。
周遭的声音就显得越发刺耳:“他是怪物!”
“怪物!”“怪物!”
“那天我们都看见了!你能跟寺里的乌鸦说话,还能调遣飞禽走兽!”
“怪物!”“怪物!”
“他从小就不正常,不然怎么会被抛弃?况且一个弃婴被扔在深山,为何没入虎口!夕染长老就不该把你抱回来!”
“怪物!”“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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