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个发廊老板娘遇害，方中凯到东圃把凶手抓回来。后脚周元良就找来了，意思是既然抓到凶手了，就让中凯适可而止。

让曹进度疑惑的是一向谁也不服从的方中凯竟然答应了。这丝毫不像是他的作风，后来他才知道这都是表面工作，他依然让人盯着那孙小姐的情况。

曹进度看着办公室里没其他的人，点了一根烟问道：“怎么，你的大鱼出洞了吗？”

“就算他不出洞，这些日子肯定也有弄出点水花来。”

方中凯也把香烟点了起来，恍然想到了秦追儿那个司机的事情：“哦对了，你明天先帮我调查个人。”

他把写好的纸条递给了曹进度：“尽快查好，有点急。”

大事曹进度帮不上他什么忙，小事他做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他低头看了一下那名字：“吴正山，那不是高巧巧的堂哥吗？你查他做什么？”

方中凯闻言，转身看他：“你认识？”

“上回去巧巧那吃饭见过，据说是个退伍军人，块头跟头牛一样。”

“婚姻状况呢？”这才是方中凯最为关心的。

“自然是结婚了啊，一儿子五岁了，现在老婆跟巧巧他们住一起呢。”

儿子五岁，家人都在这里，也有点年纪了，关键是退伍军人，这么看来好像是为秦追儿量身定做的司机一般。

“可以了，你不必查了，你盯着张东林就是了。”

方中凯吐了一口烟，想到了还有要事没办，他抬起腕表看了一袭时间，才九点半，丁卯人应该是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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