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指证是你与苏公子相约郊外,私相授受,有玉佩和扇子为证。但因言语不和,起了纷争,你才行凶伤人。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可这人是死了!”
惊堂木猛地拍案,“你可承认?!”
“不!我宁轻轻没有的事,绝不会背负。我是同家弟一同出来的,然后他有事先走——”
话未落,那人就拍了桌子起来,“一派胡言!宁公子当日在天香楼聚宴,二日清早就去了军中。问了宁府的人也是这么说。宁公子压根就没有带你出来,是你偷着与苏公子约会!”
轻轻怒骂,“你个昏吏!满嘴胡说!”
那狱吏生了气,“我看你是不打不招了!上头长官大人发了话,说宁侯不想认你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如此,你也不过一介草民。”
北齐有不成文惯例,官宦人家可免刑讯逼供。不过这不成文就是不成文,每年刑部多少官吏是被刑讯。
“来人,上刑具。”
那一排排的刑具,五花八门,长年累月的血迹干了成了黑漆,只看着就毛骨悚然。
上了刑后,轻轻才知道自己的意志是多么薄弱。她生来是非常怕疼的,如此不过是几下,她便点头了。
“好。本官说一句,你重复一句。最后签字画押。”
此时的轻轻心如死灰,所有的人都想她死,连爹都不认自己,倒不如自己早死得干脆,故而她便一一应下罪名。
“我,宁轻轻——”昏吏在念。
“我,宁轻轻,”轻轻目光如灰,只在那机械重复,“与苏公子积怨已久,借机与他郊外相约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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