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珏看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听别人说的。大叔这反应，这就是崔稚导师上学时的设计图喽？”

“只是相像，细节处理上你还不如人家。”

连寒翻了个白眼，“拿我跟成名前的崔稚导师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你不是喜欢制甲？向崔稚看齐不好？”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大学才接触制甲还是晚了些。跟崔稚导师比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连寒说完，撇嘴补充了句，“而且也算不上多喜欢。”

这话挑起了宁上将的好奇，“不喜欢你学它？”

连寒眨眼，“不喜欢就不能学吗？都到制甲学院一年了，虽然算不上喜欢，但我会好好学啊。”

“那卡牌呢？”

搁在一年前，连寒的语气会是相当肯定的，可现在——“应该是喜欢吧。”

看到对方投来询问的目光，连寒解释：“卡牌接触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喜欢卡牌的。只是这一年接触制甲，才发现它们给我的感觉其实差不多。算不上喜欢，但都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去学习。”

“那你喜欢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感觉都那样吧。没特别讨厌的，也没喜欢的。”

这话宁珏没法接下去，他原还以为这丫头喜欢制甲才弃了卡牌，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不得不学的。

不过——宁珏看着连寒，“你学卡牌还能解释成因为兄长，那制甲呢？当时你已经和凌家相认，总不会有人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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