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诺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甚至连像样的招呼都没和沃伊塔打一个。

就在沃伊塔准备把那份证件拿出来给他的时候，他抢先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

看着愣住的沃伊塔，他又接着解释道：“这人不是我的学生，抱歉对你撒了谎。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说完这些，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沃伊塔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担心，她倒是不觉得他们在策划的事情不能做。只是，肯定不能用他这种状态来做。但是，她也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尴不尬也不好直说。

所以，她只把证件递到他的手术笑着说道：“你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让我去担心我该担心的事情吧。”

诺格嘴上说着抱歉，手却挺诚实地接过了那份证件。

在确认过证件的状况后，他又说了一句：“相信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沃伊塔则咯咯地笑了起来，没有收回伸出去的手，反而揩油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是吗？我倒是有预感这种事情以后还会遇到呢。”

像本能反应一样，诺格拉住了她的手，一双湛蓝的眼睛盯着她，嘴里却没有再讲什么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承诺。

他选择的这条路无比凶险，理智的做法当然是最大程度利用一切对他有利的条件。只是，这个选择是他自己的，利用两人的感情把沃伊塔也卷进来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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