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谁？”

在确认了一遍屋里屋外的安全状况后，沉默了一路的米哈伊尔终于是开了口。他拿出自己那个用了很久的木雕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坐在了沃伊塔的对面。

“至少有两拨人，我准备躲开的和派杀手的。“

沃伊塔伸手拿过他的烟盒，给自己也拿了一支，抽了一口后才和他说了自己想法。

她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手无寸铁地混在情报室的人堆里，如果耶科夫有这个心，她恐怕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况且耶科夫这人，不喜欢干这种事情。他喜欢智力上的优越感，喜欢埋伏在别人没想到的地方突然跳出来把别人吓得脸色大变的那种满足感。

“我也觉得杀手的手法很像道上的。可是，会是谁呢？”

米哈伊尔吐出了一个烟圈，说了这么一句，算是默认了沃伊塔正在躲开的那边并不是道上的。

“这怀疑的对象可就多了。就说本地的，卡卓、拉比莱尔、拉比莱尔那些手下他们的残党，谁不想干这样的事情呢？甚至，现在家族里的一些人想干这种事情我也不觉得奇怪。”

沃伊塔猛吸了两口烟，才发现自己手上诺格的血迹都没有洗干净。她拿过自己的手包，找了一张湿巾出来，拼命地擦起了手。

米哈伊尔拿出新买的手机，拨通了希斯莱卡的电话，等接通确认对面是希斯莱卡之后捏着嗓子和他说了一句打错了不好意思，又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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