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瞪大了双眼，仰头看着他，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她的唇，颤了颤，却是好久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秦默生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僵了僵，却没有松开，尽管心中知道，他已经把她吓到了。

他问：“小唯，如果当初和你联姻的人是我，我们的感情现在是不是比你和陆承琛还要好？”

宋唯心中不知道答案。

犹豫了半晌，她试探问：“那么之前，你认识我吗？”

秦默生眉心微动，“不认识。”

“喜欢我吗？”

“不认识哪来的喜欢，我喜欢你，是在……你父亲那里一见钟情。”

宋唯笑了笑。

她笑的有点嘲讽，伸手抚开跑到脸上的头发，嗓音清晰：“你应该知道当初宋家为什么和陆家联姻，那种情况下，无论是谁娶我，都并非出自真心。当时陆承琛因为必须娶我，怨恨了我两年之多。他心中的屈辱，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清楚。谁又敢保证你站在他那个位置，能比他做得好呢？”

秦默生轻呵，“这不一样，我是陆家的嫡长孙。”

“嫡长孙也需要一些东西来巩固地位。”宋唯缓缓抬眸，看着他，丝毫不惧：“更何况你的母亲同样没有嫁进陆家，你也还只是个外面的孩子，说句难听点的，你母族秦家，陆家当年根本就瞧不起，不过是因为只有你母亲愿意用卑劣手段配合陆启远罢了，你的情况，比陆承琛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她每说一句，秦默生握着她肩膀的手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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