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表情，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如果笑着歪头问道。

她脸上的笑容很甜，就像朋友间闲聊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纯真而明媚。

可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江子轩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他几乎坐不住，想要夺门逃走。

静默良久之后，他才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声音透着一阵明显的颤栗。

“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江先生听过一句话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顿了顿，“这可是至理名言，应该听过吧？”

江子轩紧抿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果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把所有事情摊开之后，就该知道自己要摆在什么立场了吧？

还敢在她面前说陆承川的坏话？

呵。

不过，看他这样子也说不出朵花儿来，还是回去吧。

如果正想伸手去拎自己的包包。

那边江子轩突然开口，“小果，对不起……”

她手顿住。

“小果，真的很抱歉，请你原谅我。”江子轩低下头，做出一副认错的标准姿势。

如果唇角噙着一抹冷笑，静静听着他说话。

“我当初被仇恨蒙蔽住双眼，才做了那种事，如今……我……也没有对如家造什么伤害，你能不能原谅我？”

如果“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认真的吗？”

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冷冰的讽刺。

江子轩僵了僵，面对少女的愤怒，他没有辩解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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