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涵，你有空吗？”

南晴站在门口，穿着丝绸睡衣，披了件毛线外套。

这是南晴第一次主动来找肖子涵，是在她接受痛苦的唤醒治疗之后。

肖子涵歪过头，看她的眼神柔柔的，他两天没睡好，眼窝肿了，很想冲南晴笑笑，却笑不出来。

他勾勾手指，“进来。”

边说边走向沙发。

南晴乖乖坐在他对面，“抱歉啊，这么晚打扰你。”

“没事，我也睡不着。”

“噢。”

肖子涵没有追究的意思，礼貌地微笑看着她，态度平静又冷淡。

南晴十指相扣搁在膝上，对上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谢谢你帮了我。”

“不客气。”肖子涵不是很满意他们谈论的事，皱了皱眉，“你说的是哪件事？”

“啊？”南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帮了你很多次了，你都不记得了？”肖子涵唇角上扬，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睡得通红的脸颊，红苹果似的，可可爱爱。

“哦……对耶。是我忘了……”南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主动来找肖子涵，还被倒打一耙，之前组织好的话此时被大脑一刷，一片空白，一个字也不记得了。

“没关系，举手之劳。”肖子涵看着南晴越来越红的脸颊，笑容快憋不住了，快要露牙了。

他抬手，虎口处抵在上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南晴温声道，“我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把我带过来的？”她看着肖子涵的眼神不再只有恐惧，但也无多余的情感，很陌生，只有礼貌对待，就像他们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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