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乐心里还存在着一个未解的谜，“肖先生，我还有件事要问。”

“说。”

“您和洛惜灵小姐认识吗？”

肖子涵想起了那件事情，停顿了一会儿，“认识，他们的工作室就是我让程信去帮衬的，后来洛惜灵死了，法律直接将她的遗产移交给我抵债了。”

肖子涵话语恢复了平淡，除了南晴，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影响他的态度。

“所以工作室的事情是真的？”这在斐乐的意料之外，她以为这件事是南晴的幻想。

“对。”肖子涵微微闭眼点头。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南晴和洛惜灵都是复读了一年再考上大学的，她们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就差不多二十岁了，洛惜灵晚了点，是在大二上学期。开学那个时候贺霖就向洛惜灵求婚了。”

斐乐仔细聆听并且低头思考着。

“贺家早给了洛家聘礼，三千万，分文不少，现在都在我这儿。”肖子涵再次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唇齿留着茶香，让他心情也好些了，于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斐乐。

“我把工作室收回的时候是在爆炸事件的一个月前，同时晟风集团在上海上市，据说南晴和洛惜灵在上海发生了争执，我不甚清楚，只知道那个时候工作室就已经出现问题了。”

斐乐抬头看着肖子涵，“什么问题？”

肖子涵眼神一厉，“南晴对设计丝毫不理解，她无法对这个项目负责，我就将工作室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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