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歌的痛苦，他们又何尝不能感受到。

那漫长的三个月里对他们主人来说，痛苦的滋味堪比活活生处于在地狱之中。

每天，她不仅仅要接受那两个人类艰苦的训练。甚至因为那个男人，毅然的不要命的接受一直在身体内蛊惑她的龙珠。

但毕竟那颗珠子的力量太过强大，所带给季云歌的伤害不仅仅是身体上，包括精神上。那张脸也因为体内扭曲不稳定的力量而造成的，现在她躺在床上活活忍受身体疼痛的一幕，也因为龙珠的关系。

他们清楚的知道，那是因为主人在排斥龙珠的力量，她宁愿忍受这份痛苦……仅仅是因为不想连留在这人世间作为一个人类的意识也被堙灭的一干二净。

这时也不知道季云歌到底有没有听见，只是在安吉拉说完这番话后，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睁着那双眸光涣散的异色瞳，思绪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飘荡游走……

“嘎嘎，我可爱的另一半，你是在找我吗？”

季云歌身形一顿，突然四周的黑暗被一道古怪而扭曲的红光点亮，这时她感觉到背后微凉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龙珠化为人形，身体漂浮在她的身后，伸来一双苍白布满裂痕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怎么，当你再次见到他后，就变得不知所措了？”那是嘲弄而讽刺的语声。

季云歌眼神一暗，却什么都没有说。

“说来说去你一直在自欺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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