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白和香蓉两人身子一颤，看着云裳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云裳嘲讽的看了他们一眼，“如今的九霄人可不是你们曾经看到的九霄人，虽然他们现在修为等级不如你们，但是不代表实力不如你们，你们要先试试他们的本事吗？”

书白和香蓉这才发现，九霄人早就已经摆好了阵法，这阵法他们没见过，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到，其中的杀气。他们如今不用云裳下令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吗？的确跟上一世有很大的不同。

两人心明镜的，今天他们逃不脱了，即便是九霄人拦不住他们，还有元风八人在呢，既然无法逃脱那不如就自行了断吧，至少还有个痛快。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自我了断的时候，云裳又开口了，“你们别想着用死来摆脱，你们就是死了，灵魂也逃不出去，我既然如此说就是有完全的把握。”

两人闻言这回是真的恐惧了。

“书白，你灵魂上的烙印是谁的？或者我换个问法，你的主人是谁？当初你跟着我时就已经是有主的人了吧？”

云裳这句话彻底的击溃了书白最后心里防线，她居然知道自己灵魂上有契约，难怪她知道是自己背叛了九霄。

他抿着唇不言语，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他不能背叛自己的主人，契约是有约束的，不然也不用烙印灵魂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你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能说。”书白深吸一口气，又接着道，“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那么做，但是我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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