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自然知道厉瑾琛是指的什么，立刻开口回道：“很顺利，厉总。”

厉瑾琛声音略显疲惫的又道：“嗯。”

刘杨知道厉瑾琛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挂断电话，犹豫了一秒，又急忙出了声：“厉总……”

厉瑾琛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电话那头又传来刘杨欲言又止的声音，厉瑾琛又重新把手机举到了耳边，狐疑的“嗯？”了一声。

刘杨重新斟酌了下用词，打好了腹稿，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厉总，听说圣朝集团那边已经对乔小姐发出了律师函，如果没有意外，现在律师函应该已经递到乔小姐手里了。”

刘杨胆战心惊的把他要说的重点一鼓作气的说完之后，忐忑不安的等着厉瑾琛开口。

厉瑾琛如天神般俊朗的面孔像是结着一层薄冰，浑身透着一股阴狠果决的戾气，冷下音调缓缓开口道：“听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道听途说了？”

刘杨就算隔着话筒也能感受到男人森冷瘆人的气场，吓得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急忙改了口：“厉总，圣朝集团今天下午已经通过律师团队正式起诉乔小姐，律师函已于下午三点发出，现在应该由酒店前台转交给乔小姐了。”

做个秘书真心不容易，他只想用词委婉一点，这样也不行吗？

厉瑾琛没着急开口，浑身气场骤变，散发着如来自地狱魔王的森冷的戾气，沉吟了片刻，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才缓缓启动着薄唇，语气狠烈而又阴戾：“现在距离国内股市开盘还有一个小时，通知他们不管什么价格，务必在今天之内完成收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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