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御珩沉默的这几秒非常短暂时间里，连轴转了十来天的赵卓困意上涌，忍不住迷糊了过去。

浑浑沌沌间听到封御珩的问话声后，又立刻惊醒过来，“昨天、今天、昨天晚上……嘶！”

无法抵挡的困意，让平时工作起来像个机器人一样，严谨得几乎不会出差错的赵卓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两边的时差再加上这会是凌晨，最是容易搞混昨天今天的时间。

发现自己说错后，赵卓一急，不听话的舌头和牙齿顿时打起架来，最后牙齿咬伤了舌头。

听到那倒抽凉气的声音，封御珩都为他感到疼，忙提醒了他一句，“不着急，你慢慢说。”

咬得太狠了，赵卓这下是彻底疼清醒了，他大着舌头说：“夫人担心流言太多对公司有影响，为了破除那些传言，昨天她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

担心碰到伤口，赵卓吞咽口水的时候十分小心。

而且嘴巴里的血腥味，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在封御珩听来，是赵卓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后，才语气哀怨地继续讲述。

“夫人用您给的加了签名和盖章的支票本，证明了你们要离婚的传言是假的，其实你们感情很好伉俪情深。结果才出慈善晚宴的大门，一张你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就在豪门圈子里的朋友圈和微信群里传疯了。”

赵卓讲到这里后就没再开口，等着封御珩的下一个问题或者指示。

结果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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