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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把她的手指含在嘴唇里，嘴角微微上扬，她干燥的手指指腹仿佛触碰到了一方温暖的水潭。

陆㻏玥惊讶地看着他认真为她“清洗”手指的模样。

陆㻏玥颤抖地说道：“师父……我的手好痒……”

他没理会她，双目紧闭，修长的睫毛垂落覆住眼睑，投下两片光影。

良久后，他缓缓道：“你这双手，碰了他以后，就脏了。”

手指尖的温和湿润感传来。

陆㻏玥：“什么……？”

陆㻏玥：“师父，你能不能放开……”

陆㻏玥：“我可以去洗手。”

零：“以后，你的手除了碰自己以外，只可以碰我。”

陆㻏玥：“为什么？”

他把她的手给狠狠握在手心里，眉宇间充斥着霸道与怒意，道：“你是我的徒弟，自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还想碰别人？”

陆㻏玥：“可是……”

零：“怎么？你后悔了？”

陆㻏玥：“师父，徒儿从没想过从您身边离去，只是……日常生活中我不可能不碰别的东西吧？”

零：“我说的是人不是物，对于任何人和物，你不能有主动接触的想法，更不能任由别人碰你！比如刚刚的秦御风。”

陆㻏玥：“可是那是不可控的因素，徒儿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冲上来……”

零：“没有可是！”

他用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让她再无反驳之力。

陆㻏玥用力地挣扎，想推开他。

换气间。

零：“怎么？还想推开我？你是不是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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