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步宸夙问道。

“顾丞的性格。”

司星河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道晦暗的精光，“顾丞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所有子女都按照他设定的方向去成长和发展，这样的人会不知道顾江在他手底下搞了什么小动作？”

“顾江是个笑面虎，看着是顾丞几个弟弟里最捉摸不透的一个人，可偏偏是他被顾丞留在了身边，重用了这么多年，这又说明什么？”

司星河起身，亲自去煮了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放在步宸夙的面前。

宸夙这孩子哪儿都好，天赋够、心够狠，就是有时候太直又太过凉薄，他的智商和城府都不低，只是懒于去想那些无关紧要人的想法，果然啊，就是欠磨练。

司星河眸光一闪，重新坐好，低头喝咖啡的动作正好掩饰住了他嘴角那略微上扬的弧度。

“因为顾江才是被顾丞完全掌控的，且更好利用的，这些年圈内人的目光都渐渐集中在顾江的身上，从而忽略了顾丞。”步宸夙果然没有令司星河失望，一点就透。

司星河点点头，“顾丞利用这段时间一定是做了什么事儿，而现在他的事情完成了，顾江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和二哥也不过是顾丞借刀杀人的一把刀罢了。”

司星河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但更多的却是寒意。

好多年没人跟他这么玩儿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步宸夙对顾家如何并不怎么感兴趣，“司三叔自己有分寸，不要波及到宝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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