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上她了。”姜璃的话十分的清晰，一字一句，柳相原都听得真真切切。

每一个字的意思，柳相原都懂。

可是，组合在一起的意思，却让他懵逼了。

看着自己大徒弟一脸茫然的样子，姜璃摇头叹息，伸手在他脑门上拍了拍，“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是不开窍了？”

“我……”柳相原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爱上了姑月蓝？

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但是，被姜璃提出之后，他脑海里顿时化为一片空白，紧接着不断浮现的画面，都是有关于姑月蓝的记忆。

从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惊为天人，从得知她要嫁入钟山氏的愤怒，还有那一晚贪欢……两人之间的种种，都在他眼前浮现，一遍遍的，如同走马灯般，不断重复，加深他的记忆。

爱吗？

柳相原不知道，因为他不明白爱上一个女子，应该是怎样的感觉。

不爱嘛？

若是不爱，又为何会因为她的事，而触动自己？又为何得知她将来有可能嫁给别人时，他心中会生出那么愤怒的杀意？恨不得直接把她拘禁在自己身边，不让别人觊觎？

“师尊，我不明白……若我真的爱上了她，又怎会不想成亲？”柳相原无助的眼神朝姜璃看了过来。

姜璃无声叹息，充满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大徒弟。“你不是不想和她成亲，而是你心未定，是不想和任何人成亲。你自己问问自己，若换了一个人，你就愿意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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