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巳钦当下就看傻了,还是婵婵流着眼泪抱住他,问他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疼?
他像过去一样用玩世不恭的表情回答她:“耳朵挺疼的。”她不解:“耳朵怎么会疼?”他说:“被你吵的。”
她噗嗤一下笑了,抱他更紧了:“坏人!你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都快死掉了!你还嫌弃我?”
“你让我喘口气行吗?万一死在你手里岂不是辜负了信游掌门一片苦心?”
“哦对了,信游掌门呢?”
这些人探头张望,屋子里则空无一人,燕子初从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燕巳钦,说:“叔叔,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床头就留了一张纸条,你看看。”
他心存疑虑,急匆匆接过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子初已无大碍,若人问起,便说是医师所治。
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两天他们守着大门一步未曾离开,那么信游究竟是从哪里离开的?
“子初,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醒过来以后看到什么?没有看到信游吗?”
“我真没有看到他,叔叔,我才醒过来半柱香的时间,这两条腿还在打飘,你们要不进去研究,我还想再躺一会儿。”
“是啊,子初昏迷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醒过来就别问他那么多了。”
他朝为他说话的诗卉欣然一笑:“还是师姐疼我,师姐我饿了。”
“你快回去躺着,我给你熬一些补身子的汤过来。”
“我还想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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