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到一天,这就又出了人命,林青心也沉闷起来。
南回县没有县官,又出了原先那档子事,县里的壮汉没人愿意拿命去拼,所以修建隧道的事情就荒废下来,福建土地湿润、泥土松软,原本修建隧道就不容易,加上接连大雨,隧道塌方也算是天灾。村民们心里有数,原本也不该发生这样的惨祸,死的一家那主人是个书生,在书孰教书,为人和善,撞死的妇女还是县师爷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看不上那些庸俗粗鲁的人,一心跟着这酸朽秀才,原本夫妻和睦、其乐融融,月前还诞下了一个男婴。谁知道这妻子产后性情大变,嘴刁便算了,就算是燕窝鱼翅她那师爷的爹爷能勉强给她凑出来,就是对人非打即骂,婴孩扰了她睡眠便要把秀才也吵将起来,哭哭啼啼,一夜不得安宁。秀才没有办法,白日也要教书育人,便干脆带了孩子到书孰留给他的一个批阅的小屋子安寝,谁知道正巧碰上塌方,尸骨无存喽。
说话的人边说边摇头叹气,仿佛这样就能与家破人亡的一家共情。
舟车劳顿加上闹了半夜,林青也确实是乏了,将手上刑部的腰牌扔给来收女儿尸体的可怜师爷之后,往床上一躺,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说来也是巧合,那秀才教书的私塾就在矿山脚下,矿山开得隐蔽,前头树木成荫遮蔽,后头寸草不生,怪异狰狞的山石从背后钻出来,像是午夜索命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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